全是关于超喜欢他和他这件事

背德

看看能不能发出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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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中岛裕翔实在是心烦。约了人到酒吧喝酒,喝了一圈全被中岛喝趴下了,最后拽着人家衣领往嘴里灌。

「我的中岛大少爷,您可饶了我吧」被灌酒的人趁机一个转身从桎梏中逃离出来「我以为你说喝酒是来找乐子的,好不容易把兄弟们叫齐了,没想到你是真喝酒啊!」

中岛也没反应,又闷了一口酒。

「我说你也别喝了,兄弟们知道你烦,但是老头子们决定的事咱们哪有人能对着干的?你说是不是?」自称为兄弟的人还在循循善诱试图通过开导中岛来躲避灌酒。

「不想喝就滚一边去」中岛把酒杯往那人面前一摔,那人就悻悻地走了。


「多大点事他至于吗?」那人前脚刚走就被人围了起来。也是,这中岛家大少爷平时挺玩得开一人,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?

「你还不知道?他家那老爷子啊...」


「哟!这不是中岛家大少爷吗?竟然能在这里碰到真是荣幸啊!赏脸来喝一杯?」极度奉承的话里听不出丝毫恭敬的语气,反倒是有些,幸灾乐祸?

「?」中岛微微瞥了眼来人,那个整天跟他对着干的家伙,也来看热闹了?

「哼,还轮不到你来看我热闹」最后一杯一饮而尽,中岛将酒杯咣当一声重重地砸在吧台上。

「这么不给脸?」那人还故意挡住中岛的去路,火药味越来越浓了。

「让开」

「我要是不...」


话还没说完,人已经倒在了地上。说不出话来了,那人头上嗞出的血也溅了中岛一脸,中岛手中的酒瓶应声而落。接着就是尖叫、逃窜,和刺耳的警笛声。


蓄意伤人原本该拘留几天,就因为他姓中岛,不,因为他爸爸姓中岛,所以就私下谈了谈就赶紧叫人领他走了。中岛倒不怕被拘,尤其是现在,他反而想找个不用回家的理由。可是,事与愿违。


「不好意思警察先生,给你们添麻烦了」得体的话语,不急不缓的语气。「这是我在家煲的汤,您值夜班辛苦了,请务必收下这点心意。」任谁都无法拒绝的善良。


这就是中岛最近的烦恼。


中岛的母亲前几年才刚离世,这一向保守老顽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带了个男人回来,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还没他高的家伙就要成他们中岛家的主人了?!中岛派人私下去查,那个被父亲带回来叫伊野尾慧的家伙,就是个疗养院的一名护工,不过是在病床前照顾了他几天竟然把人都带回来了,想让人照顾保姆多的是。哼,何况还不知道是怎么个“照顾”呢。


「裕翔,你的手怎么了?肯定很疼吧,快跟我回家」男人比初次见面的时候还要柔弱了几分。可能是着急出门,头发散乱没有打理,驼色针织外套还搭在手臂上,深秋的夜晚男人只穿了件衬衣,显得他身形愈发单薄,好像风一吹就能倒。


「你来干嘛?」出了警察局,中岛大步流星走在前面,丝毫不管身后的人能不能跟上。

「电话是我接的,你父亲他还不知道」伊野尾轻声答道。

「你什么意思?」中岛突然停了脚步,回过身「你还想用这是威胁我?」

「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伊野尾的声音慌乱中拔高了一度。

「啧」懒得跟他再纠缠「司机呢?」

「我...打车来的」伊野尾看了看中岛「这么晚了司机也该睡了,我就没有叫他」

「想管我,把自己当女主人了?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妈妈?」中岛怒极反笑的表情吓得伊野尾不敢抬头。这反应惹地中岛更加烦躁,装柔弱给谁看呢,他当街欺负自己老爸的情人难不成还能上新闻?


中岛抬手招了辆出租车,伊野尾刚想跟上被他挡住了。

「我可没想回家,怎么想跟我开房?」这话一说出来伊野尾愣住了,缓了缓才把手中的外套递过去。

「穿这个吧外面冷」伊野尾指了指中岛身上的外套,打架中早就被撕扯地不成样子了。

「...自己留着穿吧」车门被狠狠地关上,中岛扬长而去,伊野尾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。


这种情况通常该怎么处理啊?回中岛家的路上伊野尾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。确实,中岛查到的关于他的资料一点不错,伊野尾就是个普通的护工,和中岛老爷也是在疗养院认识的。老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,他知道从小对儿子缺乏沟通却又不知道还如何去缓解这段关系。恰巧父子俩都选择了同一种方式——逃避。中岛老爷每年都会到当年中岛夫人住过的疗养院去修养一段时间,这该是个多么重情义的人啊。就这样,被中岛老爷的情义所感动的伊野尾就跟着他回了中岛家,以“后妈”的身份和这个大少爷相遇了。


「慧妈妈回来了!」刚回到家就受到了热情欢迎,先前的气馁一扫而光。同样是中岛老爷的孩子,兄弟俩性格相差这么大?

「来弥怎么还没睡呀?明天不是还要上学的吗?」伊野尾蹲下身来揉着男孩子的头发,五岁的来弥还是幼稚园里跟小朋友们打闹的年纪,为什么就比哥哥乖这么多呢?

「慧妈妈不在,来弥睡不着」来弥揉了揉困到快睁不开的眼睛,趴在伊野尾的肩头,伊野尾抱着来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还时不时轻拍着他的后背,不一会就传来了阵阵呼声。


伊野尾将来弥放回他的小床,掖好被角后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,真是招人疼的孩子,又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,确认没有要醒来的样子就悄悄离开了。


「真把自己当妈妈了?」一出来就撞上了靠在门外的中岛裕翔,吓了伊野尾一跳。或许被他受惊吓的样子逗笑了,中岛抿了抿嘴。

「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?」

「这是我家,我想回就回」中岛不满地皱了皱眉。

「也是,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,手还疼吗?我再给你包扎一下」伊野尾拉着中岛的手却没拉动,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孩子。

「不用你...嘶!」伊野尾故意捏到了中岛手上的伤口「你找死啊!」

「都这样了还不许包扎?」伊野尾这才拉着不情愿的中岛进了他房间。


伊野尾的卧室在二楼,原来以为他搬来会直接住进中岛老爷的床上,出人意料的是,老爷把他安排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间。房间很干净,还有股淡淡的花香,中岛也分辨不出是哪种花。伊野尾取来了药箱,把中岛的手放在自己腿上,蜻蜓点水般的上药,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痛处,上完药又捧起他的手轻轻吹气。


这家伙有一点,脸还是不错的。中岛出神地看着伊野尾,脑子里突然蹦出个不合时宜的念头。强压下去又冒出来了,话说他的嘴唇怎么那么饱满,狠狠地吻上去应该很爽吧。


事实上中岛也这么做了。


中岛一只手钳住伊野尾两颊,附身吻了上去,正在吹干药水的嘴唇就被中岛轻而易举地攻下了。狡猾的舌头描绘着他鲜明的唇形,一瞬间的失守,对方破城而入。黏腻的触感充满口腔,中岛灵活的舌头抚过自己的牙齿、上颚、深喉,在口腔中纠缠,搅了个天翻地覆。好像还不够,中岛一次次变换着角度,单手勾住伊野尾的后颈将他拉进,努力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。啧啧水声惹地人面红心跳,伊野尾像中邪般忘记了反抗,直至中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。


「你就是这么服侍他的吧?」中岛恶狠狠地笑着。

起初伊野尾还没有反应过来中岛的意思,想明白后羞愤地脖子都红了「你在胡说些什么!」

第一次见伊野尾失态的样子,中岛也有些小惊讶了。

「已经给你包扎好了,请你出去」伊野尾坐直了身子,不去看中岛。

「哦?这可是我家,我想在哪都可以吧」中岛往沙发一躺,像是不打算走的样子。

「现在这里是我的房间,有疑问的话你大可以向中岛先生请教」

「差点忘了」中岛摸了摸下巴重新开口道「你看上他什么了?钱吗?要不你跟我,反正以后他的钱都是我的,而且...」


中岛凑到伊野尾耳边「我比他更能满足你」说罢还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了下眼前饱满的耳垂,伊野尾惊地全身一颤。


「请你离开,立刻!」伊野尾少见的严厉表情。真是好笑,这个待人一向温和的男人今晚在自己面前脸色已经变了好几次。


「放心,他今晚不回来,我们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」中岛说着便欺身上来。


柔软的沙发借不到着力点,伊野尾就被中岛压在了身下,就算单凭力气,他在中岛面前也讨不到好处。伊野尾不再反抗,中岛就当他默认了,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伊野尾的脖颈,又是那个熟悉的花香,甚是好闻,中岛还凑近用力深吸了两口。伊野尾的身材纤细若无骨,更别提这细的看起来一手就能捏断的脖子。


「你真的,很像她」中岛停了下,伊野尾眼神朦胧地望向中岛,读不懂他黯然的神情。

「不想被上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」甩开伊野尾的手,中岛摔门离去。


这件事情就好像真的没有发生过,他依然是来弥的“慧妈妈”、中岛老爷的“好妻子”,只是他明白,他和中岛裕翔间终究是有些不一样了。



「老爷在外地要记得按时吃药,就算没有我提醒也不许偷懒」伊野尾边帮中岛老爷系领带边嘱咐着。

「好,听你的」中岛老爷笑了笑在伊野尾额上印了浅浅一吻,那是他以前和妻子约定俗成的习惯。

「爸爸再见!来弥会好好照顾慧妈妈的!」小小的来弥一把抱住了伊野尾,尽管个头才刚到他腰处。中岛老爷欣慰地看着来弥又瞥了眼楼上,那是中岛裕翔的卧室。


「还在睡觉?也不知道来送我?」

「好,等老爷回来专程叫他在门口迎您,再说我们两个来送您还不够吗?」伊野尾把行李箱推到中岛老爷手里,示意他该走了。


送走了中岛老爷,这个家就成了小家伙的天下。不用去幼稚园的来弥走到哪都黏着伊野尾,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。


「来弥这个样子我都没办法做饭了」

「做饭让保姆去嘛,慧妈妈只用陪着来弥就好啦~」

「好,只陪着我们来弥」

被缠着闹了一上午,来弥也终于累了,枕着伊野尾的腿就睡着了,大概梦见了什么好吃的,还吧唧着嘴巴。伊野尾也有些倦,坐在沙发上眯了会眼,忽然肩上有了重力,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中岛裕翔,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半弯着腰从背后搂着伊野尾的肩膀。


「裕翔你醒了,饿了吗?」怕吵醒来弥,伊野尾只是稍稍侧过头看着裕翔,埋在颈间的脑袋点了点头。

「是要现在吃吗?还是一会和我们一起?我去给你把饭加热...」伊野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裕翔打断了。


中岛裕翔咬住了伊野尾的肩膀,来回舔舐着,像是饿急了的野兽要把猎物吃干抹净的样子,伊野尾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。中岛的手探进了伊野尾上衣里,比寻常人要高一些的体温,在伊野尾身上四下点着火。


「唔」来弥翻了个身,伊野尾吓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,却也不敢动手阻止裕翔使坏的手。

「也抱抱我吧,就像抱着来弥那样」中岛裕翔罕见的撒娇语气。

「裕翔你...」伊野尾抬手摸了摸裕翔的额头,果然是发烧了「怎么发烧了呢?是不是伤口感染了?我去给你叫医生」


伊野尾放好来弥起身去打电话,刚才的温存气氛瞬间消失殆尽,中岛裕翔啧了一声恹恹地回了自己房间。


刚才自己是怎么了?就连中岛自己都搞不明白,为什么看见伊野尾抱着来弥的时候会生气,想让他也那样抱着自己。将自己搂在怀里说有他在可以放心睡觉。嫉妒之火燃遍全身,当然也可能只是发烧了而已,裕翔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

「裕翔,裕翔」伊野尾的呼唤声将裕翔拉回现实。他手里捏着枚体温计,还从衣柜里抱了床更厚的被子。

「都快冬天了还盖着这么薄的被子啊」伊野尾埋怨的语气里掺杂着些许心疼,或许是在怪他自己没有尽早发现,中岛裕翔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孩子。

「来,先量量体温,我再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感染,要是感染了就必须要叫医生来了」中岛裕翔坐在床边静静地听伊野尾唠叨,看他一层层拆开手上的绷带,仔细地查看伤口然后松了口气。

「还好不是因为受伤,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,裕翔?你怎么不说话?是嗓子疼吗?张开嘴让我看看」伊野尾一脸担心地看着他。

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燃烧起来,他刚才明明都对伊野尾那样了为什么还要无视他!中岛搂住凑上来的伊野尾,一个翻身压在身下。

「裕翔,你怎么了?」竟然还在关心他,有心思多关心下自己的处境吧。


中岛裕翔口中一阵干燥,径直吻上了伊野尾口感颇好的厚唇,昨晚的场景还记忆犹新,大概是发烧的缘故,此刻的感官都被放大了,任何触碰都格外敏感。中岛裕翔像舍弃了呼吸的鱼,拼命向伊野尾索吻,体力的差距在此刻展现出来。伊野尾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中岛裕翔仿佛在询问他为什么,只是这一瞪在中岛裕翔看来简直是眉目传情。

「你和那老家伙就是这么做的吧?和我就不行吗?」中岛裕翔紧紧钳住伊野尾的双手防止他跑掉。

「你在说些什么!」伊野尾有些被惹恼的样子,有趣。

「那你和父亲是什么关系?不是情人吗?」中岛俯下身吻着伊野尾的脸颊、脖颈、锁骨,一边漫不经心地审问。

伊野尾又羞又恼地看着中岛裕翔,一阵犹豫,最后干脆沉默。

「不说是吗?那既然和他都可以,和我就更没问题了吧」失去耐性的中岛裕翔欺身压住伊野尾。那比普通人更加冰凉的身体成了中岛裕翔的一味良药,不顾身下人的挣扎颤抖和哭泣,他将自己滚烫的热血全部渡给了那柔弱、单薄的人。



「烧坏脑子了?还是...做梦?」醒来枕边空无一人的中岛裕翔正在自我怀疑,恰巧此时伊野尾也端了餐盘进来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帮中岛摆好餐桌。果然是梦吧,刚想这样安慰自己,无意间瞥见了伊野尾脖子上那枚暧昧的猩红,中岛一把扯开伊野尾的衬衣,浑身遍布的痕迹叫嚣抽打着中岛的神经。


「啊裕翔...」原本像是无事发生的伊野尾也吓得全身颤栗。

「你怕我?」中岛用不确定的眼神向伊野尾询问,却没有得到答复。

「慧妈妈!来弥饿了!」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来弥打破「哎?不许哥哥抱着慧妈妈!来弥也要抱抱!」

「小孩子出去!」

「呜哇哥哥好凶!」


清晨,在一片嘈杂中度过。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来弥,伊野尾又开始苦恼裕翔,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其实记得清清楚楚,被贯穿的痛处和高潮时的快感记忆犹新,怎么可能忘呢,只是......


「伊野尾先生真的很像我已故的妻子」那个优雅绅士般的男人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,似乎觉得不太妥又添了句「别误会,我不是随着搭讪的人」

伊野尾也笑了,他早就听说过这个看似沉稳的中年人,他对妻子的一往情深,对儿子的无可奈何。

「伊野尾先生可以来我家工作吗?像我的妻子一样,一年就好,或者,半年?」那人的眼神是如此渴求,要求也很简单,承诺不会对他做出任何逾矩的事,只需要他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。只是他当时没想到,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“母亲”。


中岛裕翔的骚扰还在继续,甚至有些变本加厉,伊野尾抱着来弥时裕翔突然从背后扑了上来,结实的臂膀揽住他纤细的腰。

「哥哥羞羞,还要妈妈抱」来弥冲着裕翔吐舌头,裕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。

「哥哥不光要妈妈抱,还要和妈妈做羞羞的事呢」

「裕翔你!」伊野尾突然涨红了脸,不只是因为他露骨的话,还有那双不老实的手,顺着后腰攀了上来,伊野尾险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。

中岛顺势搂着伊野尾和来弥一起跌坐在沙发上。

「你身上好香」

「是吗?来弥也闻闻」来弥学着裕翔的样子,小脑袋趴在伊野尾肩头,环住伊野尾,双手渐渐向下摸索。

「啊哈——」伊野尾不小心叫出了声。

「慧妈妈怎么了?」

「妈妈生病了,现在哥哥要好好“照顾”妈妈,你一边玩去!」裕翔拦腰抱起伊野尾就往楼上走,丢下委屈巴巴的弟弟。

「你又欺负来弥」伊野尾轻轻捏了捏裕翔的脸以示惩罚。

「我不光欺负他,还要欺负你呢」

伊野尾又羞红了脸不再说话,他不知道自己和裕翔这份关系算不算正常,出了会神被裕翔激烈的吻唤了回来。

「想什么呢?」裕翔咬着伊野尾的下唇,皱着眉头对他的出神表示不满。

「我在想,你不介意我们两个现在的身份?」

「这有什么好介意的,倒是那个老家伙别介意就行」他中岛裕翔喜欢的人,管他什么身份呢!

「...半年」伊野尾低头小声嘀咕着。

「什么?」

「给我半年时间,我们就以恋人的身份在一起好不好?」

「你...你说什么?」中岛裕翔有些不确定伊野尾话语里的意思,也不管什么半年几年的,他只听到了“恋人”两个字。

「这个解释起来有些复杂,因为中岛先生还要再雇我半...」啰嗦的话被裕翔一股吞下变成了撩人心弦的娇喘,余下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。




——完——



啊啊啊我写了些什么!!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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